裴西久一头雾水,“我们两个不知道起了什么东西,全身都有,很痒。”
教官尴尬地放下捂着眼睛的手,假装刚刚无事发生,“是吗,我看看。”
栾丁在一旁不停挠脖子,见裴西久解开衣服,自己也解了两个扣,好挠起来舒服。裴西久瞥了他脖子一眼,吓得屏住了呼吸。
“快去校医院。”裴西久一把抓过栾丁的手,沉声道,“别用手碰你的脖子。”
他简单交代了教官两句,表明明天的汇演两个人可能不会出现了。
教官也被栾丁脖子上的惨状吓得不轻,栾丁没裴西久那么好的克制力,他是不管不顾的挠脖子,挠了两天,那地方简直能用血肉模糊来形容。
教官虽然很不舍这两人无法参加汇演,不过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