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着一种私密的卑微的个人的乐趣,正是这种乐趣让自己卑微而不卑贱,也正是这种乐趣让自己无奈而洒脱。白慕岩没有想法自己很偶然拐进来的小酒吧里能让找到很能表达自己复杂而九曲十八弯的感情,他拿着一个空的啤酒瓶,微闭着点眼睛,只用耳朵去感受着那老歌里的世界。
这时,旁边同桌的女人敲敲桌子对他说:“喂,你嗑药了吧?有药吗?给我也来点。不然就帮我付一下酒钱吧,我给你白摸一把。”
她的话让白慕岩很是反感,特别是她把自己从正在陶醉其中的意境中生生给拉了出来。他很想发火,甚至很想把这个女人就从这个世界上灭掉。他暴怒着,喘着粗气把力量都运到了手上,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