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告诉他自己要回南家一趟,按道理来说,他现在应该还在家中舒服地睡觉,而不是深夜拖着疲惫的身躯,陪我站在医院走廊中吹冷风。
在醉夜的时候,我本来以为再也见不到他了,却没想到他如同天神降临般地出现在了我面前。
我突然对于刚刚对他毫无道理的迁怒有些愧疚,但咬了咬牙,还是没有将道歉说出口。
犯错的人是秦敬修的弟弟,他作为哥哥,让我无法不迁怒。
秦敬修迈着修长的大腿,走到我面前,抬手摸了摸我冰凉的脸颊:“你回南家又没有什么急事,怎么可能不去我的公司蹭我的车坐?”
我偏了偏头,躲开了他抚摸我的手。
秦敬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