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桌前,两碗粥,一点点小咸菜。仅此,而已。
早上很少吃这么素朴的饭菜——一定是师哥自个儿做的。
“快吃,吃完还得洗漱然后去请头安。”师哥说完,拉着凳子往我正桌边儿一坐。
今儿年除夕,我却没找到丝毫过年的味道——似乎,我太封闭了罢?
诶也不是,刚才把鞭炮声当成了下冰雹……
我怎么傻到这种地步呢……
看着师哥一口粥一口咸菜来回忙乱的样子,我可以想象昨日他的辛苦。
我想问候几句,最后终是欲言又止。
似乎我不知道要从哪儿问,以什么口气问。
我什么都没说,闷头喝粥。
其实我倒是在想,今年的年要怎么过呢……
好像每个孩童,每个成人孩童时的记忆,最深的印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