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同我们见礼,“在下失礼,既是如此,那在下立刻命人去准备,明日便行事,如何?”
我点了点头,“也好。”
当晚池子衿便将我和裴峪卿二人分别安置在客房,直到入睡前我才想起来还有一个人不曾知会,于是偷偷摸摸的起来穿了衣裳就准备溜出去。
刚推开门我就见着一个淡色青衫的身影在月下摇着折扇,不是裴峪卿又是谁?
我偏着身子咳了咳,他闻声转过来,朝着我淡然一笑。我有些尴尬,于是挠了挠头问他:“这大半夜的不睡跑来我院子里做什么?”
“自然是等你。”裴峪卿一改平素不羁的模样,规规矩矩的站在庭下,月光洋洋洒洒的尽数落在他身上,笼着天神般的风采,此番惊艳倒也真叫我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