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方韵真不想跟她浪费时间讨论已经成为昨日黄花的旧客。她说：
　　“各有所长而已。”
　　杨莉眉毛一杨，好像听出了方韵对她的讽刺，不禁有点好奇：
　　“你用别的方法搞定他？什么方法？”
　　威逼加恐吓——方韵又怎么可能会把这样的事实告诉杨莉，她还想在业界多待几年，至少赚够一笔嫁妆。
　　“大家同事一场，有什么好藏私的。”杨莉不依不挠地追逼：“说嘛，让我也好好向你学习一下。”
　　要是被她知道还得了，方韵心想。这杨莉是公司最大的人形移动广播机，什么人的秘密到了她嘴里不出一日就已经可以在街头巷尾收到小招贴。
　　“我跟黄老板说，咱们公司的杨莉小姐为了签得这份合约心力交瘁以至病倒，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