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突然头一阵钝痛,眼前仿佛又看见那染血的衣衫,看见那个人背对着自己,颓然的倒在地上,像一只断翅的飞鸟。
难道只能这样了吗?
一向无甚悲喜波澜不惊的心底突然开始涌动起浪潮,不甘,悲愤,惊恐,潮水一般一波波袭来,叫嚣着似乎要吞没她。
卿言一双手握紧又松开,尹潇河已经痛得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睁着失神的双眼躺在床上,身体轻微的抽搐着,嘴唇张开却像是不能呼吸的样子。
红苕在一旁着急着,插嘴道:“都说蛊虫蛊虫,那不就是虫子么,小姐你本事大,找一找那虫子现在在哪里,给我一把刀子我把它扎出来。”
尹潇河似乎听见了这句话,艰难的扭头瞪着红苕,眼里有了些光彩:“你……这丫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