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案前,铺纸的铺纸,磨墨的磨墨。
贵珠冷哼一声,阴阳怪气的说道:“大爷是有了新人,就忘了我们这些旧人了。”
秦钟哈哈大笑,点着她的脑袋,道:“你今日是如此泼辣的人,过几天,你就许配给秦建了,到时我看你是否还如此。”
贵珠撅了撅嘴,不搭理他。
珍珠此时却是在梳妆台前催促道:“莫要打趣她了,大爷,快来更衣吧,省得冷着了。”
秦钟看了她一眼,轻轻点头,自己走过去,由她给自己穿好衣服,对着铜镜梳了妆,挽了发髻。
他起身正要出去,阿福就急促的小跑进来,禀报道:“大爷,大爷,宝二爷來咱们家了,老爷正陪着呢,叫你快去呢。”
秦钟闻言,笑了,也不管喘着粗气的阿福,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