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咒他死,这小子就是想把老婆送出来。”
笑声,火光,好像还是昨天的事。只不过,玩笑成了真。突如其来,无力挽回。那时候,怜骨度已经逝去,无人发声,挽回局面。只得将那玩笑一般的条约当做真的,认真履行。
“多少年了。”乌罗突然说,嘴角有着一丝微笑。
“记不得咯,反正当年那孩子,这不都能出嫁了。”
这么多年了吗,乌罗想着,有多少人都是离开了,都是消失了。有多少人,连一座坟都是找不到。他看着拓跋正,自嘲一笑:“现在的我们,就是这一个巴掌,还能拿动到,还能打得响,指不定哪一天,就得断根指头,刀都拿不起来。”
拓跋正指指外面,微笑道:“指头是能长出来的。”
火气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