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酒坛出现,拔开酒塞,孤坐房檐,对月而饮。
仰头,一口不停将整坛酒尽数灌下,他已微微有了一丝醉意,口中自嘲,“真他娘的人生如梦啊……”
醉意朦胧之下,他心中感慨不已。
五百年苏醒一次,每次醒来,不论敌人还是朋友皆不复存在,这种比之天崩地裂还有恐怖一万倍的孤独感,不是什么人都能够忍受的。
他曾经试图做一个过客,一个不问世事的过客,但这次或许是意外,或许是提前的苏醒,他还是仍不住出手了。
一个人沉寂的久了,就会变得孤独,孤独的久了,就会疯狂,一旦疯狂,便会陷入‘洞虚混乱’,先疯后魔至沉睡,如此反复。
他不是无情之人,可又怎能乃德国时